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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凤现在还能看见嘉陵江边那一蓬葳蕤的夹竹桃,以及江边那彤红的血迹。那血与红红白白的夹竹桃花交相辉映,显得十分生动。小溪一般的血逶迤着,辉映着盛夏的嘉陵江,好像火焰,在她眼前燃烧了二十几年。那是她心中永远的痛,那痛苦的疤痕不能轻易触动,稍微一涉及,就会痛彻骨髓。
那时候,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城市哪有那么多夹竹桃哇。从嘉陵江边到长江畔,从鹅岭到枇杷山,从城市中心解放碑,到城市的大街小巷,哪里哪里,都盛开着愤怒张扬的夹竹桃。那殷殷的绿,那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把这个城市装扮成了一个夹竹桃的城市。
牛背湾与这个城市所有的地方相同,生长着许多黄桷树与夹竹桃花。现在,黄桷树已经是这个城市的市树,而夹竹桃却几乎绝迹。
夹竹桃有那么旺盛的生命力,为什么会绝迹呢?
啊,那个叫人终身难忘的日子哟。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在嘉陵江边僻静的困牛石,牛背湾搬运村的王花被一个男人日了,那时,这个女孩才十五岁。
十五岁,如花似水的年纪啊。
那是一个酷热的盛夏的傍晚。天色厚重。发情的嘉陵江正涨洪水,膨胀的江水如魔怪一般咆哮着。浑浊的江面上,漂浮着一些死猫死猪烂木头,甚至还有一张大床。
江岸边,一些住在附近的男人们赤裸着身子,泡在水里洗着身子。他们野性的疯闹着,粗野的嚎叫着。在嘉陵江畔,男人是码头的主宰。在这个讲求力量讲求霸气的雄性世界里,家务活男人是不会摸一把的。每天都有人打老婆,而打起老婆那个狠呀,完全像是打一个物件或是打一个阶级敌人。在牛背湾搬运村,在街面上经常可以看到这样一种情形,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前边跑,一位男人在后面追。这有些与电影电视里的情节相似。不过,那女人却是光着脚板跑得飞飞,因为如果不幸被那喝了二三两烧酒,被酒精的烈焰烧灼得难以自持的男人逮住的话,那一定会被打得死去活来,甚至被打得啃江边的鹅卵石。以至叫女人害怕得顾头不顾腚,将肥大的屁股撅得高高而头拱地妄图钻土遁逃这样喜剧的事都发生过。
那天,王花同她老爸王铛铛为哪一个去江边小船背菜叶子闹了起来。王花家收入少,做什么事都要从节俭考虑。因此,家里吃的小菜,都是就近在运菜的小船上买那些下脚菜叶子,一次买几十斤,像打批发一样,自然价格便宜。以前,这个活路是王花与小姐姐分别担任。小姐姐死后,王花不愿独揽这差事,她要与老爸王铛挡分别承担。王铛铛却不乐意。王铛挡愤怒的说:“老子一天汗爬水流找钱养家,把你异种鬼女子养大,倒落下了不是!给老子去!”王铛铛就给了王花一个暴栗子。王花还是闹。王花说:“王铛铛你不是人,要是小姐姐在,我还用得着同你争么?我小姐姐是怎么死的,你狗日的有一份啊!”王铛铛脸色就黯淡下来,说:“好嘛,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那我们两人就看谁的手性好了嘛。”王花说:“好啊好啊,卵大卵小,各自拷到。”
家里晚上吃过晚饭有麻将牌局,因此工具九现成。在母亲监督下,一人摸了一张麻将牌。王铛钛摸了一个二条,王花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殊不知自己的手性只有那么霉了,却摸了一只一饼!没有办法,压花一边叨念着愿赌服输,一边背着家里那一及竹背兜出了门。背菜的地方就在江岸边,把青石路走完之后,还要过一个叫困爛矓的高坡。困牛石,就是在那平缓的江岸边,突兀的楞起?块巨石,让牛也难挪ě步。那天王花背了六十一斤菜,在她来说,能ì得动,连一气也不用歇,就可以背回家。到了困牛睳,王花把背兜搁到石头上,把额头上的汗水擦去。迎着习习晚风,王花看见了困牛石旁那丛火焰一般燃烧的夹竹桃了。她眼睛一亮,咬着牙,捱过去。王花把额头上的汗水擦去。望着葳蕤而生动的夹竹桃,随手掰了几枝,做成一个花圈,套在头上。那油绿色叶片中,点缀着许多红的、粉的,以及白色的花朵,把这个鬼精灵一般的鬼丫头,变做了一个夹竹桃花妖了。晚风吹拂过来,这夹竹桃花妖张开双臂啊啊啊的高声吟咏了几声,然后,她双手叉腰旋转着,而且越旋越快,非常有韵致。应该说,王花是很有一些舞蹈天赋的。她能单腿旋转,甚至于倒踢紫金冠都很有专业味道。
事情巧就巧在她刚练习劈叉的时候,那怪头怪脑的风就吹起来了,而且越吹越大。而更不巧的是这怪风把王花的裙子揭开了,像降落伞一般掀起来了。那天王花因为走得急,裙子里面恰好没有穿内裤,那么风起处她的春光也就泄露出来了。王花急忙蹲下,使力用裙子裹住了自己。
王花突然发现做困牛石平台下方,有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在朝上贪婪的望着自己。那是民兵连长段牦牛,他黑着脸,见王花发现了自己,赶忙慌乱的扭过头,若无其事的问道:“王花,你见你妈同癞子书记没有?”王花冷冽的望着他,王花说:“我哪里知道啊,癞子书记不是喜欢开会么,你到他开会的地点找就可以了。”段牦牛见王花说的不中听,就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大哥,说是要开会,倒周游列国了。”说罢,骂咧咧朝牛背湾走去。
王花母亲和癞子书记总开会。从牛背湾人那鄙夷的目光中,从老爸与母亲争吵以及冷战频率的增多,王花知道那是多么丢脸,多么下贱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她能有什么办法?
王花就看见小姐姐了,她赤裸着,躺在江边的沙滩上。她那漂亮的小鹿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瞩望着牛背湾那灰色的天空。
王花突然想哭。但是她却没有眼泪。王花狗一般干嚎了几声,然后要背背篼了。可是,她停止了动作。王花又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人,那是一个罩着黑色头套,身胚高大的男人。接着,王花闻到一股腥甜的酒味道。“鬼!”王花捂着脸大声干嚎起来,她的嚎声合着呜咽的江风一起,贴着嘉陵江面轻轻滑过。王花嚎了好久才止住声。王花止住嚎声之后仍然背着背兜沿着江岸急惶惶往家走。
在那蓬茂密的夹竹桃旁,王花觉眼前一黑,被人突然往后推搡了一下子。王花趔趄着,努力的想使自己站稳脚根,无奈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王花就仰面朝天倒在地面。当然,王花不仰面朝天也不行,那一背兜沉甸甸的蔬菜帮了那人的大忙,它助纣为虐般带累着可怜巴巴的王花仰躺在背篼上,而背篼则仰倒在江岸潮润的沙滩,两只背襻绳把王花的两只胳膊牢牢的束缚住了。仰躺着的王花,这时完全可以喊叫。那么,那人兴许会受到惊吓而放弃罪恶行径。
但是,王花却睁大了两只小鹿般漂亮的大眼睛,要努力的把眼前的人和事看清楚。那人嘿嘿一笑,手一挥,一股子生石灰扑面而来,王花的眼睛就被黑暗罩住了,口里也被塞了一砣臭哄哄的东西。当那双粗硬的大手在她的胸部和下体上揉搓之时,王花突然大笑起来,她笑得咯咯咯的,那笑声就像机枪声一样。突然王花就感觉自己喉咙被卡住了,裙子也被撩了起来。她感觉有坚硬的东西撕扯着自己的下体,使她有了痛不欲生的感觉。王花轻易不求人,可也只能说:“鬼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鬼却并不答话,那坚硬滚烫的下体却坚决有力的冲击着王花。王花感觉那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致命打击,她渐渐虚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昏厥过去了。等她苏醒过来时,发觉自己仍然还仰靠在背篼上。
王花干嚎着,哇呀哇呀的呕吐起来。这时,背兜襻被她在不知不觉中挣断了。她挣起身来,光着脚丫在江岸跳天舞地的大笑。她高声责问着湛蓝色的青天:“天,你为什么助纣为虐,睁着眼叫鬼做恶?!”她跺着脚,笑眯眯的问着江:“江啊,你不发大水,把这恶鬼卷走,使世界落一个干干净净!”王花没有眼泪,她的泪水稀少,是她自己的珍贵资源。她掉转头,仰望着牛背湾搬运新村。暮色中的牛背湾默默无语。牛背湾已经很苍老了,那摇摇欲坠的吊脚楼,那冷蛇一般的石板路,都显露出龙钟疲态。经历了好多好多年风雨,它好像一头老牛,步入了自己垂暮的老年。王花跪在江边,狠狠用江水冲洗着下体,对着浑黄的江水,她抒发着自己的胸臆:“苍天佐证,江水佐证,老子坚决要离开这里,连屙尿也不会朝着这个方向!”
依稀地,传来罗癫子在口盅敲打节拍下那悲凉的声气:“王花鸡呀咯咯咯,花花脸蛋笑呵呵;笑的什么呀,笑的什么呀,小小年纪要哥哥,羞呀羞死了……”
王花坐在湿漉漉的嘉陵江边,把掉在沙地的夹竹桃花圈拣起来。经过刚才一番搏斗,许多夹竹桃花已经凋落,剩下的也已枯萎。王花叹了一口气,说:“桃花啊桃花,你怎么也同我一样,这么遭孽?”她把花圈重新戴在头上,陷入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她咂巴着嘴唇,好像狗一般,嗅出自己身上有了一种全新而迥异的味道。她知道,她已不是过去的王花,经过了那鬼的搓磨,她已经成为一个妇人!其实,女人都要走这样一条路,但是,自己的路为什么这样简单,也这样复杂?天,已经完全黑了。就着两岸依稀的灯光,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水。看着看着,她又迷怔了过去。
她是被一阵冷水浇泼苏醒过来的,一双粗砺冷冰的手正摇着她。“异种死女吔,你到底都干了些啥子事嘛?你看你身上,好多好多血哟……”她听见她老妈在她旁边低声的数落声。
“你不快把她整回去,难道非要像摇破响篙子样,摇得天远地远的人都晓得么?咳咳,羞死自家的先人吔。”老爸沙声涩气的声气。睁开眼,她看见她老爸站在江面,腰一躬,一捧冷水又兜头砸来。她打了一个喷嚏。她又闻到了浓烈的白干酒味儿,此刻,闻到了这白酒的味儿,她就感到头痛欲裂。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把推开老妈,跌跌撞撞朝那条青麻石路跑去。她老爸在后面追着喊:“死女,把事情的盖子捂紧哪,刀搁在脖子上也不要说,我们王家的脸面就在你的嘴巴上了哦!”
王花后来回忆,那一个痛苦的夜晚,天色呀气温呀与平常日子的任何一个夜晚一样。那个夜晚,王花从江边跑回街面时,老黄桷下,邻居们正热火朝天摆谈着,看那台十四英寸黑白电视机。当时,电视里正播映着日本电视连续剧《望乡》。那是讲一个日本姑娘被迫当军妓的故事。王花当然没有心思看电视,也没有招呼人。她筋斗扑爬回到小屋,把那夹竹桃花圈用一个塑料口袋装好,看了它好一会,才把它藏在破柜子里面。把靠着江岸那扇小窗打开,将身上的衣服裙子脱下来,用衣服把身子揩了一遍后,就那么光着身子悄默无声的望着灰蒙蒙的夜空,以及夜空下对岸那星子一般闪烁的灯火。夜晚的嘉陵江,其声势已没有白天那么喧嚣,只听得它在低声的吼。而空气呢,则比白天清爽多了,甚至,还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王花不知怎么就把双手放到她的胸前,摸挲两只闪颤着的丰满乳房,接着,又把手儿往下面伸去。她发现,她的身子果然有一种全新的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时,江岸传来了打骂声。原来是她的醉猫一样的老爸同老妈打了起来,就着稀疏的夜色,可以看见那两团活泛的黑影,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又团在了一起。她是在一种不知不觉的状态中走出屋的。当王花重又走到江岸的时候,她的老爸老妈激战正酣。如往常的战斗一样,老爸把老妈的头发揪住,使力的往地下摁;而她的老妈则双手掐在了她的老爸裤档,嘴里咝呀咝的叫着。牛背湾的老少爷儿们放弃了看电视,跑到江岸边来看这搬运村永远看不够的过瘾把戏。老妈又是哭作了一个泪人,蹲在地面又是擤鼻涕又是抹眼泪。王花最看不得她这个妈了,她叫一声跑过去,一脚便把她踢得狗一般叫了起来。王花站到老爸面前,这位才读初中十多岁的女孩子,以一种不但牛背湾搬运村人,就是她的老爸老妈也从来没听见过的语气大咧咧的说:“你们打够了没有?打够了的话,就马上给我滚回去!”说罢,扭头便走。
这时,在人们耳际,又响起了罗癫子那破响篙儿一样的声气。他沙声涩气的吼道:“妈妈耶野妈妈,妈妈是窝老南瓜;爸爸耶野爸爸,爸爸是个推屎爬。噔哪咯铛,王大娘,王大娘的裹脚一丈长!……”这时间,奇迹发生了。只见王花的僵持着要整一个你死我活的老爸老妈立马各自放手,乖乖的如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跟在王花后面往回走。
那天晚上,王花做了一个梦。睡梦中,她如往常一样,跑呀跑的就跑到了悬岩边,也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山下跳。不过,这次她没有被自己的梦吓醒,而是自己觉着自己陡的长成了巨人,如梦想中的古代英雄巴蔓子将军一样,在江面上奔跑,在沙滩中跋涉。
深夜,外面突然响起了剧烈喧哗声,许多双脚板把青麻石街道拍打得啪啪的响。王花感觉头痛欲裂,还是爬起床,朝屋外走去。就看见了熊熊的火光。那是癞子书记那炮楼。哔哔啵啵火光中,只见癞子书记穿着汗褂,张牙舞爪的朝人们指画,大声武气的吼叫着。段牦牛赤裸着上身,头上顶着床湿漉漉的被盖,朝燃烧得正雄壮的楼房里冲去,却马上如火球一般滚出来。
“狗日一定有坏人搞破坏!狗日一定有坏人搞破坏呀!……”癞子书记跑出炮楼,他的精亮的眸子也好象燃烧着火焰,双手朝天,疯狂的抓着什么,在昏黄的路灯下嘶哑着声吼叫道。他的侄子,就是那叫章程的家伙站在他身后,脸色冷得好像一块铁板。
牛背湾的居民赶紧朝江边退缩,远远的,然而是幸灾落祸望着癞子书记,望着那彤红的哗哗喧腾的大火。
王花撒着脚丫朝炮楼跑过去,她的愤怒的目光与癞子书记的目光对上了,她甚至清晰的看见了双方目光在空中对接,闪烁出绚丽的火花,发出了砰的一声剧烈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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